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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奇怪了,这楚遥姑娘并未与兄长见过面,竟然还当真给他押注了。女子间玩闹私底下设的赌注,押的也不过是些首饰,或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回去的路上,郑嫔也同她说起刚刚见着的事。“看来大家还是觉得文王殿下的胜算最大。”沈珈芙搭了句腔:“文王殿下自是勇猛无比。”“不过依嫔妾看,娘娘的兄长也能与文王殿下一较高下。”沈珈芙抬起头来,对上郑嫔那正经却又在笑着的一张脸,忍不住道:“你这话可别乱说出去,叫文王殿下听了可得与我兄长较量了。”虽然她也觉得她的兄长厉害,但文王毕竟能猎得白虎呢。“娘娘放心,嫔妾只是随口说一句。”回了幄帐,沈珈芙都觉得饿了,也不知道待会儿晚膳吃什么。“娘娘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吧。”锦书奉了点心进来,沈珈芙看了却不想吃,这几日点心吃腻了,她就想吃肉。“陛下还在前面的帐子里吗?”她捧着茶盏,抿了一小口,又放下了,问身边人。听人说是,沈珈芙坐回到一边的美人椅上,翻开一本书看着。她也没等多久前面就来叫人了。“娘娘,陛下唤您过去。”刘秉和笑着弯身道。沈珈芙跟着过去了。她刚刚在幄帐里面还没发觉,出来就发现天变暗了,周围似乎还有香味飘来。祁渊还在处理事情,不过帷帐里面没别人,沈珈芙一进去他就叫她过来。“怎么软的没力气了?”祁渊抱了抱她,问,“郑嫔不是拉着你到处转悠么,转远了腿软了?”沈珈芙把头埋进他脖颈处,小声说没有。“那是——”“嫔妾是饿了。”沈珈芙率先说,说完又蹭着祁渊的侧脸,“陛下,嫔妾想吃肉,刚刚都闻见肉香了。”饿成这样?祁渊把桌上的东西放一边去,叫人传膳进来。“饿了没说吗?朕下午忙没顾上你你就饿成这样,你身边的宫人都怎么做事的。”祁渊说着,皱起眉头。沈珈芙不仅饿了,还有些犯困,今日到奚山的时候她还在马车里,正是她寻常要午睡的时间,到了以后忙事情就没睡,现在歇下来了就犯困。“陛下别说她们,嫔妾只是不想吃点心,想着今日刚来,都忙着收东西,就没提。”说罢,她扬了扬眉,直起身看祁渊:“嫔妾可好了。”祁渊顺着她的话夸她:“是,珈芙性子好,下次要记得说,哪能把你饿着。”沈珈芙含糊着应一句。不一会儿,晚膳送进来了,摆上了桌。用过了膳,祁渊看她精神了许多,等她歇了会儿才问她:“都带着你去什么地方逛了一圈,觉得有意思了?”沈珈芙看过去一眼,觉得那些官家小姐打的赌挺有意思的,于是在祁渊面前小声同他说了这事。“你没跟着也去押个注?”她哪能去?她和郑嫔一过去那些姑娘就得吓得不敢说话,更别提是跟着她们一起押谁赢得头筹了。沈珈芙小脸绷得严肃,扶了扶发上的玉簪,慢声说:“嫔妾怎么好意思同些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起赌谁赢。”祁渊笑了笑,没说她。“夜里天凉,宫人把你的披风带来了没。”“带了的。”“林子里不及西边的草原上视野好,天气好的时候晚上月亮就亮,都不用点烛火。”祁渊把披风给她披上,说着话就带她出了幄帐。刚刚沈珈芙进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着的,眼下已经暗了下去,四周把守的侍卫点燃了火,将周围照得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