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代替了。

    他所拥有的爱,他在自己丈夫心里的位置,包括,他在自己爱人床上的位置。

    都被那个从肚子里爬出来,贴心又漂亮的好儿子给全部替代了——

    楚辞生后知后觉意识到阿容的状态不对,他想要挣扎,却被容西楼掐着下颚,含着泪水的乌眸同男人暴戾扭曲的眼眸对视。

    他几欲要陷入了那一片浓重的黑暗里。

    “不——住、住手!”

    猎物仓惶的惊呼声音还未出口便被彻底堵在了喉中,带着熟悉气味的唇瓣强势吻来,残忍掠夺着男人口腔中稀薄的空气,而楚辞生本人也被压制在沙发上不能挣扎半分。

    容西楼不知何时已将他睡袍腰带解开,把楚辞生的双腕用系带绞紧。

    楚辞生几乎是绝望的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他的思绪一片纷乱,眼前因为惊怒而空白,病弱的男人因为气息一时喘不上来,开始低低咳嗽。

    而这时,容西楼还恶劣的将两根手指挤进他的口腔中,逼得楚辞生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水光呜咽出声。

    他被捆束着双手,仰躺在沙发上,宛如被即将献祭使用的祭品。

    楚辞生手腕被绑得发麻,他不住的摇头想要躲避妻子的强势侵犯,却被禁锢着下颚承受着亲吻,只有唇齿交接处才能发出不成调的哀求。

    “他能代替我吗?”

    容西楼的手掌慢条斯理的顺着楚辞生腰腹肌肉滑落至他的性器,男人垂下眼睫,冰冷的笑了出声,指腹抵在娇嫩的马眼摩挲,擒住楚辞生腰间的手掌力道温柔却不容拒绝:“那个小兔崽子,能给你生孩子吗?”

    阿容突如其来的强势疯狂让楚辞生心生畏惧,他不自觉全身往后畏缩,还没逃出半寸,便被攥着腰,生生拖到男人身下。

    “把那个小崽子丢开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
    容西楼俯身,轻轻吮吸着楚辞生湿润颤抖的睫羽,嗓音温柔又冰冷。

    “呃——不、别在这里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紧……”

    楚辞生身下被屈辱把玩到饱胀发硬的性器,缓缓被纳入了温暖又紧窄得要命的甬道。

    他想要逃离,却没有拒绝、躲避的权利。

    于是病弱苍白的男人只能哀求着被已经气疯了的妻子彻底掌控。